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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讯)当地时间十六日上午发生在弗吉尼亚理工大学的特大枪案凶嫌身份初步认定:行凶男子是一名持学生签证来美国就读的中国留学生,现年二十四岁。
哥们儿,你心平气和地说,是真的吗?
不要吓我啊!这可是米国历史上最吊的一桩恶性校园枪击了。不是真的是同胞干的吧!天啊!无语了
我主子说我嘴巴很邪门儿,经常说什么中什么。
今年小的且不算了,就说大的吧,本来老妖上次来是寻摸M城的地皮的事儿,因为英国当时一直说要搞个拉斯维加斯第二来着。也兴许是准备争第一的。要造个supercasino。
然后,蹭蹭蹭,n多人开始动那边地皮的念头。
当然,也包括我家首长所在的这个group。还发动了老妖,还亲自来看。
然后,果真如小道消息说的那样,定在M城了,然后,下院表决,也跟小道消息那样真的过了。然后,我跟主子说,说不定上院给否了呢。
当时我主子和她的朋友们还笑我。因为英国的上院一直以来就像王室一样,虽然都是神职人员和贵族,但是从来对于由民选出来的下院提交的议案都是顺水推舟的。
结果上月底。爆炸性新闻。上院竟然把supercasino给真的否了。
而且,这是自二战后,50几年里,上院,第三次,否决下院提议。
沈芳很郁闷。然后说,‘以后这样的事儿你往好了说,行不行?’
我更郁闷,我说,‘乌鸦嘴是不是这意思啊?’
还是我家首长宽宏大量,随即,首长就忍痛,安慰我,“这次买马不是你也说中赢了吗,还有,tiger和northampton(rugby球队)不是赢球了吗。还好,今年拍拖搞得动手晚了,不然要是真的都运作了,那就吃亏大了。”
晚上看到枪击,说怀疑凶手或许是亚裔。当时我跟主子还说,别是一老中。因为在米国说亚裔包括中国人,而在英国一般说亚裔指的只是印巴人东南亚人。结果,嘿,翻着翻着竟然翻了一照片,看起来还真是老中的样子。但是,照片也没说就是凶手,只是说是有可能的怀疑对象。
没想到,不是真的是吧?别难为我了,我一看到有此类事情发生,就难以言语地郁闷。哎,本来还想明儿上班呢。毁了,要是真的是老中,我就再歇一天好了。真郁闷大发了。
不是吗?我很CJ的——
是咩是咩是咩~~~~~~~~~~:)
不是咩?不是咩?不是咩?!~
出门小心哦,米国好危险啊放弹背心和钢盔都要随身携带啊
回花花~关于虚拟的问题,是的。关于你很CJ的问题,还是算了吧~
哎呀~我就是想帮你表白一下你关于shootsb.的事是一个你想去做但是不可能做到的愿望,呵,竟然还不领情
那好!
来人啊~救人啊~上海人又行凶了~!
想那些想做做不到的东东原来叫虚拟啊,哦,我很CJ的说,我一直把这种行为模式定义为YY嘞~
还有啊,sb.是英文,不是拼音啊,我还是很CJ友善的提醒大家不要乱想的!
哎,没办法,人总是会被误解的,对吧PY?
本来今天是想躲着不上班的。后来被电话叫走了。当然,为了隐藏资本主义的剥削性,找了一个人来接我。
一个小时后,我住着拐杖,一副瘸的非常厉害的样子,颤颤巍巍,晃晃悠悠慢慢地爬上车。再短短几分钟的路上,我决定要把声势造得相当的大,最好能把他们吓出一个担架或是轮椅之类的把我太进去,然后,我还要躺在上面不停的喊,“同志们啊,同志们,我自己可以走”然后,等到进了办公室,我还要挨着握手,“阶级友爱啊……”
然而,等到了公司门口,一如既往得冷清。接我的哥们儿把车停到办公楼前,示意去停车。我无奈,只好在他的“帮助下”颤颤巍巍下去,然后,那车刷地,开走了。
我当时心想,资本主义就是黑暗。
然后,我只好自己走进公司大楼,走进电梯。门关上。然后我把手从拐杖扶手的圈中抽出来,活动了一下胳膊,然后试着跳了两下。嗯,果然好的差不多了。
其实,按首长的话说,我是闲的时候动不动找病,等开始工作了,什么毛病就都好了。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我是上周五伤的脚。周六在首长家装病了半天。到了中午,让工人开车送我去机场接了几个朋友。他们是来参加周日,周一连着两天的欧洲自然品有机品展销会的。当然,这些都是和我爸的生意有关的,自然,我得尽心尽力。
然后就是送他们到酒店,然后等他们收拾收拾,就开始聊,聊完了去吃饭,吃完接着聊,直到很晚。其实,那天是伤情最重的一天。整个脚感觉都是肿的。小腿一下都觉得硬梆梆的。趁没人的时候,我拐到洗手间,把裤子撩起来,拆下固定的矫正绷带,脚踝处感觉都透亮了。
晚上趴回主子家。主子都已经准备睡了。我哭丧着脸蹭过去,本想粘点上级关怀,没想到,沈芳理都不理我。只是说,“洗澡吧?”
我把脚搬上床,接着装可怜说,“动不了了,你看,开始都紫了。”
沈芳冷笑一声,一点都不在意地顶回来,“没事儿,又不会死。”说完,自己就躺下去,竟然准备睡了。
我郁闷之极,爬过去搬她肩膀,“真的特别疼,哎呦,疼死了,你看看啊。”
人家脸都不回,“我看管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我还不依不饶,“那,哎,你真的看看,我估计都有恶化的趋势了。”
首长大人依旧气定神闲,“要是恶化了赶紧请回去工作啊,一工作就没事了。”
我在床边坐了好几分钟,看样子估计沈芳都睡着了,我想,一定是恼了我出去那么久只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说晚点回来。她没能遥控指挥,我一放出去就没影了,于是,这会儿跟我找事儿来着。
想想也比较郁闷。索性躺下去。本想休息一下再去洗澡,谁知道,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话说多了消耗过大。想到这儿又想,我妈当老师还真是辛苦,记得当初每次她上完课回来,都累得不想吃饭。
想着想着,开始做梦,梦到好像是我在家,我妈要出去买菜,我说我去,我妈不让,非说我不认识人民币,而且国内只让用美元不收英镑。然后我就急了,开始觉得,哎呀,早知到就不在英国待着了,去美国好了,挣美元啊,挣了还能给老妈拿回国花。这梦越作越郁闷,越作越着急,然后一下子急醒了。睁眼一下子看到台灯还亮着,心里才忽地落下来,心里庆幸,还好是做梦。回想一下梦境,自己忽然觉得特好笑,似乎美元正贬值呢啊,英镑对美金都1:2了。于是转脸儿想跟沈芳说,一回脸儿,床那边竟然是空的。
我又在床上赖了半天,似乎逐渐清醒了,正准备去看看沈芳到底大半夜干什么去了,这是却听她走了回来。然后,就跟电视剧里演的似的,手里托了个盘子,盘子上有个汤碗。碗里就是你们YY过的,传说中的“以型补型”汤。我的心情,我就不写了吧,大家都是YY穷摇的高手,想必也清楚。不过,在我喝汤的那十几分钟里,我嘘嘘叨叨给沈芳讲了很多下午的事儿,也讲我做的那个可笑的梦,不过,沈芳的样子倒是一副敷衍的神情,只是象征性的接了两声而已。
这种冷战一直持续到关灯睡觉才好转。我放胆子问沈芳是不是生气了,过了几秒中,黑暗中才传来一声,“嗯。”
我伸手搂过她,想跟她解释为什么我这么拼命,我说了一阵子,她极其少有的阻止了我往下说,她说,“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是很难理解。因为,你追求的那些,不是我追求的。”
对于她所指的,我想,我也明白。我只好不再说什么。沈芳估计是怕我面子上下不来,又说,“不过,我也尊重你的追求和选择。”
我更尴尬,哼嗤了一阵儿,只好笑着说:“谢谢。”还好,没让她看见当时的表情。
又过了一阵儿,似乎我都要睡着了,她又忽然在耳边说,“哎,我还真是挺生气的啊。”说完,见我反应有些迟钝,又过来捏我鼻子,又说了一边,“我真的是很生气的。”
我笑着问她,“你气什么啊,我这又不是出去玩了。”
她直起身子,似乎真的是气乎乎地说,“伤得那么厉害还出去跑,说不定就是在我面前装的。晚上那么晚才回来,气得我,气得我……”
她说了好几遍“气得我”,似乎是挺不好意思往下说的。我便嬉皮笑脸地逗她,“是不是气得你准备把我一纸休书给休了啊?”
首长扑过来扭住我的耳朵,“哼,想的美啊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就在想,等你回来了,把你另一条腿也给打断了,看你再往外跑。”
我挣扎着,“跑不了我爬!坚决不和资本家妥协!”
沈芳一笑,“手也打断。”
你们别笑。实情如此。所以,我主子今晚上来巡视的时候特别极其地“郁闷”。不过,我真的觉得我当时好CJ啊!我的原话是,“那我就废了,怎么为人民服务做贡献啊!失业了怎么办,你养我啊。”
沈芳回的是,“养就养,就当养宠物了。”
哎,要是早点儿看了大伙的提示和暗示。我觉得我当时怎么不说,“脚可断,血可流,手废了怎么为首长服务啊!”啊!太不CJ了!人不能不CJ到这个地步!
又记:今天单位也在谈枪击,我跟主子电话里也说。兴许是我们都是生活在太平世界的人吧,偶尔一起这样的事件,竟然搅成了通天大浪。
可是,对于那些生活在战火中的人们,比如说,上周议会大楼刚被炸过的Iraq。33条人命,兴许只是一顿饭中的谈资,之后,很快就被淡忘了。
记得小的时候,有一段时期总是向往,甚至企盼战争。觉得能为国家流血牺牲是最光荣的死法。这种状态在我之前的人生经历里持续过很长一段时间,狼牙山五壮士,大刀班,董存瑞,黄继光,邱少云,以至到听着断了腿的徐良坐在轮椅上唱“十五的月亮”。而年少时的游戏,打小日本儿,打老蒋,打老苏,打越南,再往后,长大了,开始慷慨激昂收复台湾,包围钓鱼岛,炸掉日本岛,打击美帝。我是一个女生,但是,我还真的上街游过行,扯过大标语,上面写的那些,都是和战争有关。那时候,%觉得自己很光荣,特别自豪。也特别BS那些看着我们扔美国使馆石头而不出声的人们。
其实,若是回去看看历史,自从有了人类出现,就一直伴随着战争和杀戮。似乎,没有一天是平静的。我和沈芳也说起过这个问题,人为什么要打仗?除了大家都知道的为了欲望和财富。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我的解释是因为,这世上有不同的种族,种族和种族间,不可能有完全的融合。沈芳的想法是,因为人的语言征服不了思想。
她说的是英文,我这样的翻译很牵强。不过,今天,我觉得她说的真的是有道理。其实,如果真的可以用语言、文字和行为改变一个人的想法,那么,自然,就没有争端了,只有顺从。其实,疯狂的政客们和邪教主们早已明白这个道理。日复一日的宣传,每日n次的经文祷告,数日之后,人被洗脑,于是,疯狂。
就像二战时候的希特勒。每次,在电视上看到那齐刷刷的党卫队礼,或是日本鬼子出征前貌似庄严神圣的祭祀。心里都会很难受。除了痛恨,还有惋惜。惋惜这些可怜的国家机器。当然,我也总是觉得幸运,如果赶上了这样的年代,很可能,其实是很大很大可能,我也会是其中的一个。
我很喜欢的一本小说是“飘”。里面的两个男主人公,我都非常喜欢。在南北开战成为一种必然的时候,这两个聪明的男人都早已看出了南方必败的结局。之后,卫希里为了体面,道义和忠诚,应征入伍作战。白瑞德,在大发了一笔战争财后,仍然回到了失败已成为必然的南方阵营当了个炮兵。这两个人,在我眼里,都是很好的男人,不过,也很可怜。
如果说当有外族入侵的战争发生时,每个族人都应该挺身而出,我没有异议。但是,若是,明知到一场杀戮只是处于政客的煽动和政权的争夺,那么,我们又该如何?
而更可笑的是,偏偏每一场战争,每一次争夺,都会被冠上冠冕堂皇的标题。看看伊拉克,到底是反恐还是圣战?在往前说我们自己,20多年前的河内,到底是“保卫”还是。
而如今呢?江山依旧在否?忽然很想知道徐良的下落。他是否幸福呢。
我真的很喜欢看历史书。很有趣。在那里面,如果细心,你会看到人类其实有多愚蠢和自私。如果细心,你会发现,其实永远没有什么历史真相而言。因为,历史只是文字。文字可以改写。更关键的是,因为人的语言征服不了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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